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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似乎回到了昨晚自己和宋秘书谈话的时候。

    两个人，一个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像两个流浪汉，坐在小爽的沙发上，感觉很失落。

    是宋秘书先开口的，他问沈琳有什么要问的。

    沈琳看着他，喝了口水。过了很久，他说：“我记得你是颜景哲调过来的吧？”

    “是的。”

    宋秘书不知道沈琳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可能猜到沈琳想说什么。

    “总裁现在觉得我是多余的，还是开始担心我会泄露公司机密？”这个问题有点吓人，但宋秘书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感情，就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沈琳看着他，感觉他好像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人，就像颜景哲一样。

    他们似乎都有自己的思维体系，在这个思维体系下解决自己的问题，隐藏自己的伤口，但只能自救。

    说公司没有秘密是假的，因为问题根本不是秘密。

    “你知道，我和颜景哲在一起时间不算短。”沈琳开始描述他略带自私的理由，“你之前来公司工作的时候，本来我是看在颜景哲的面子上，虽然这期间做的事情远不止这些，甚至比那些还要好。”

    “但是，现在，你的任务应该结束了。”

    沈琳静静地看着她面前的宋秘书。她不想和别人详细描述自己的感受。她只是想把一切都说清楚。

    她承认宋秘书的所有的付出，但宋秘书的初衷就是颜景哲的任务。

    既然和颜景哲结束了，那么颜景哲的人就应该还给他。

    宋秘书看着沈琳的眼睛，似乎明白即将发生了什么。

    “都结束了吗？”

    宋秘书盯着沈琳的眼神让沈琳犹豫不决。他好像问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工作，还有沈琳和颜景哲的感情。

    沈琳只能点头。

    当沈琳嘴里说出“是”的时候，她有一种脑子在转的感觉。

    就像被抛向空中，抛一个360度的抛物线，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很可怕。

    沈琳没有对这种感觉做出反应，直到宋秘书站起来，甚至走到门口。

    “总裁。”

    宋秘书走到门口，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沈琳。声音从远处传来，让沈琳觉得虚空中的旋转终于停下了。

    她很快回答“是”，然后抬头看着宋秘书，

    “帮我照顾小爽。”

    这是宋秘书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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