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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翎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同样双眼赤红的与帝寻对视。

    帝寻愣愣的，整个人都好像与冰窖融为一体，他很冷，灵魂似乎被抽空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是心里这道坎他是真的过不去。

    “可是你每天对着这张脸，你不会有负罪感吗？不会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吗？白慈姐姐苏醒过来了，她不会恨你吗？”

    他接连出声。

    帝翎紧紧抿着唇，抱着怀中的女子下意识的用了力，但又怕伤到她，忙的松了力道。

    “帝寻哥哥，姐姐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也不记得了”

    “我们都知道这样做不好，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可是能怎么办啊？没有别的办法救姐姐了，帝寻哥哥”

    白芸哭着说道。

    每个人的心里都承受着煎熬。

    而帝寻听到这里，便想到了之前在山脚前，‘君绯色’懵懂的眼神。

    原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既然如此，怎么能证明换魂成功呢？

    怎么能证明白慈姐姐是重生到君绯色身上了呢？

    错了，一切都错了，不该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不对，这么做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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