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用上班,日子过得更是飞快。唐青悠在城市里以瞎晃悠的状态,不知不觉过了好几天闲散日子。 就这么几天时间里,她走遍了这座城市许多隐秘的角落,光是老区的古宅一栋栋数过去,每一栋房子都有各自的故事,有几代人的悲欢离合。就说简爱咖啡馆以及旁边辟为法院的小楼,便有着一段美妙的故事。 如今辟为法院的小楼,本是清末一位大官的宅邸,那位大官的女儿因某个事件受到荫封,得了个“县主”的封号。于是,县主的婚姻便只能交给皇家做主了。 终于在县主15岁的时候,后宫某位贵人想起了大官有这么个女儿,将她许给了自己正在拉拢的洋务派一位丧偶的中年才俊。 县主本有个青梅竹马的同乡青年,她打开闺房窗户,便能看到对方在家里的天井读书、种花,看着对方亲手打制了一个双人秋千……两人是从小到大天天相见的情分,如何愿意听从贵人的安排,于是,县主和心上人私奔出国。 不料途中船舱爆发疫症,青年染病身亡,县主不得不孤身流亡海外。 县主流亡海外的历史与许多清末民初的名人们略有重叠。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县主很快融入了海外华人的核心群体。 后来,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县主参加了革命,最后,成了先烈。 县主和她心上人的子侄受到影响,纷纷在大时代洪流中贡献一己之力,优秀人才辈出。 一直到民国二十年左右,两家的后人在老家旧址各自重盖了房子,继续毗邻而居。县主家依旧保留了“小姐楼”,一开窗便能俯视到邻居家的天井、花园,尤其是那座双人秋千。 唐青悠深有感悟:时代的潮流下,岁月的洗礼中,个人和个人的感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么,活在大时代的微末人等,又应该做点什么,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呢? 唐青悠并没有想出答案。不过,这一趟她还是有收获的。 在简爱,她遇到了一位老熟人——邹见锋。 唐青悠不觉得有年轻男士会独自一人来咖啡馆这种文艺场所消费的,开口便问他约了谁。 邹见锋摇了摇头:“没有。” 唐青悠笑道:“没想到你有这么文艺的爱好。” 邹见锋又摇了摇头:“我没地方去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唐青悠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今天又不是周末,你不用上班吗?” “你呢?悠姐你是调休吧?”邹见锋反问道。 唐青悠摇了摇头:“我辞职了,目前是无业游民。” 邹见锋笑道:“我也是。” “为什么?”唐青悠觉得自己的离职是自然而然的结果,大部分人都能理解。可是邹见锋不是工作得好好的吗?怎么这么快又离职了? 邹见锋嘿嘿一笑:“公司被并购了,借壳上市。并购前,老板看了看成员列表,大概是股份不够分,就把我劝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