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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的话，化妆后偏高级。

    “这事，你和她沟通下。”

    厉南爵做出了决断。

    知道厉南爵最近和顾浅吵架，不方便亲自出面，陆阳应了声，“是。”

    想起了什么，陆阳看一眼后视镜，说，“对了厉总，你之前不是让我打听何小柔和周万芳的事情吗。”

    厉南爵的视线从平板电脑移开，问，“有消息了？”

    “嗯，确实有了。”

    以前，陆阳也调查过周万芳和顾浅的关系。

    可那会，陆阳调查的方向单纯从周万芳身上，所以没查出什么。

    可从何小柔身上着手后，陆阳还真查出了不少消息。

    陆阳单手开着车，然后从车抽屉里拿出一份老旧的报纸。

    厉南爵接过报纸，疑惑看着陆阳。

    陆阳解释，“你看报纸最后连载那个板块。”

    视线下移，厉南爵看向报纸最角落的板块。

    板块标题赫然是“《保姆》原创作家专访。”

    而作家头像，赫然是“周万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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