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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南爵缓缓睁眼，凉凉打量着卢珊珊。

    男人的目光太具侵略性，卢珊珊有种自己被看穿的错觉。

    “厉……厉总，怎……怎么了。”

    卢珊珊明知故问。

    “怎么了？”凉凉睨一眼卢珊珊，厉南爵反问，“这话该我问你吧。”

    顾浅相关的那份资料，一直被他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厉老太太能拿到那份资料，必定是公司出了内鬼。

    但是谁，厉南爵也不确定。

    公司里有进入他办公室机会最多的，除了陆阳，就是卢珊珊。

    陆阳跟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背叛他。

    所以，卢珊珊的嫌疑最大。

    但也只是嫌疑。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偷偷潜入进来的。

    厉南爵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卢珊珊干的，只是想炸一下她。

    “厉总，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卢珊珊到底是高材生。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卢珊珊很快调整好了心情。

    强自镇定，卢珊珊继续装傻。

    “不知道？”冷眸危险眯起，厉南爵审视的目光落在卢珊珊身上。

    “南爵，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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