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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两声，君露露又说，“好可怜呢，妈妈死的时候，舌头那么长。”

    “妈妈死了，姐姐也死了，妈妈扔河里的，好可伶。”

    又说了一会话，君露露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妈妈是疯子，大姨是疯子，姐姐是疯子，我也是疯子，阿晔也是小疯子，我们全家都是疯子，都是疯子，好可伶。”

    “嗯，可怜，再吃点？”

    以为她在说胡话，顾浅也没在意，端着粥继续哄道。

    “不吃了，再吃要胖了，阿擎不喜欢我胖胖的。”

    君露露摇头，怎么也不肯继续喝了。

    “不会的，粥的热量很低，不会胖的，倒是你要是不吃，营养不良，气血不足，脸色发黄就变黄脸婆了，阿擎就真不喜欢你了。”

    顺着她的话，顾浅继续哄道。

    君露露似懂非懂看着顾浅，问，“喝粥能变漂亮吗？”

    “你看我漂亮吧。”顾浅问。

    君露露用力点头，“漂亮，和妈妈一样漂亮。”

    顾浅，“我就是喝粥才变这么漂亮，所以啊，喝粥能漂亮。”

    君露露配合张嘴，“那我多喝点，阿擎喜欢我美美的。”

    门口的君晔：……

    感情他这些年白砸那么多东西，白吓唬她了。

    一句变漂亮就能这么乖乖听话吃东西。

    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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