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早在那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厉南爵就后悔了。 厉南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明明是关心她的。 心疼她的。 可是,只要对上她那张脸,就会想起她瞒着自己私会周彦的事情。 想起她和周彦在床上做那种事情,想起她为周彦流过产的事情。 每每想起这些,厉南爵就嫉妒的发狂,恨不能用世界上最恶毒最刻薄的话来激怒她,羞辱她。 明明,他以前不会这样的。 明明,他以前是无喜无忧的。 明明,他以前很能克制情绪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顾浅面前,他压根不想克制,只想宣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 知道她要出来了。 厉南爵佯装不知道,裹着浴袍下了楼,就那么坐在客厅里,佯装看文件。 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顾浅身上还穿着那件湿透的高领毛衣,一头长发湿哒哒的,眼睛也哭肿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顾浅压根没看到客厅里的厉南爵一样,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二楼卧室很快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在收拾东西的声音,又像是吹头发的声音,又像是故意弄出来的声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