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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影老者缓了半天，这一场考核，对于他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不管正确率如何，这样的花式答题，他从未见过。

    虚影老者的世界观，被云月瑶刷新了一遍，等到成绩出来的时候，才将他离家出走的神志拉了回来。

    第二环共五千题，依旧是教科书般的完美，全中。

    至此，云月瑶已经回答了一万八千零四十五道题，全中。

    虚影老者发觉，自己竟然挑不出对方的一点儿错处。

    如果她回答的慢，他还可以说她可能藏了小抄之类的。但这座大殿是十分特殊的，空气里有一丁点的灵力波动，尤其是打开空间之类的，都会被无限放大。

    就比如，云月瑶拿出果露和糕点的时候。所以，虚影老者才会在当时第一时间发现。

    但出了拿两回吃的，眼前的女娃娃就再也没有动用过储物袋，也没再有灵力的强烈波动。

    而且，她答题的速度，那可不是一个带小抄的人能够做到的。

    即便是把那一千来本书全都带来了，答题也需要看了题目，再去书本上找。那样的速度，哪有全部记在脑中更快？

    所以，一向严苛到真正吹毛求疵的老者，在云月瑶的面前，却是显得丝毫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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