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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是凭着自己的实力打拼到今天的位置，那他一定会有漏洞，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对付他，岂不是轻而易举？”韩哲好像根本没有在意顾言的回答，只顾着自己自言自语，最后又抛出来这样一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

    顾言的内心打了打鼓，咽了咽口水，“嗯，应该是这样。”

    “你也这样觉得是吧？那这样，顾言，你去秘密调查一下韩瑞的过去，只要他做过肯定就能留下痕迹。”韩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有些激动的望着眼前的顾言。

    “好，我这就去。”顾言心里发怵，但必须要服从命令，应了一声，准备出去。

    “等下，记住一定要暗中进行，不要让韩瑞有所察觉，记住了吗？”韩哲心里还是害怕韩瑞的手段的，所以这件事一定不能让韩瑞察觉到，只能再三的嘱咐顾言。

    顾言恭敬的点了点头，“记住了！”

    “快去吧！”

    顾言走后，韩哲就一直站在窗边，等着顾言的消息。

    韩瑞现在在处理那个项目，还有其他的事情缠身，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能察觉到，自己在被调查。

    韩哲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几个小时，顾言就敲门回来了，韩哲看到顾言以后，有些激动，“有什么发现吗？”

    顾言拿着手里的文件，给韩哲看，自己也开始汇报:

    “韩总之前的事情，我们能查出来的也就这么多了，我们在调查的时候，总是刚刚有一点线索，打算顺着线索继续往深处调查的时候，总是会被莫名的阻力给绊住，不然就是调查出来的东西，和韩总一点关系都没有。”

    韩哲“啪”的一声把文件摔到了桌子上，“果然城府很深。”

    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开口:“不过这也证明了他肯定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不然不会怕被查到的。”

    “你们调查的时候，都有了哪些线索？具体说说。”

    “因为韩总之前是在国外回来的，所以我们把调查的中心放在了国外，首先调查的是和我们韩式集团在前几年才开始合作的海外集团。”

    顾言给韩哲指了指文件上的这家公司又继续开口:

    “因为这块儿的项目一直都是由韩总负责，但是我们只能查到那家集团的中层人员名单，高层的人员只能查到一部分，国外的公司，我们本来就不好掌控，如果再有人刻意阻拦我们，我们就只能空手而归了，所以，到目前为止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韩哲皱着眉头，问道:“他在国外做的工作，交的朋友，能查到吗？”

    “关于这块儿，好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什么都查不到。”顾言有些泄气。

    “什么都查不到！怎么会呢？怎么会呢？”韩哲喃喃自语，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顾言在这种时候，很聪明的选择了闭口不言，否则多说一句，都是惹火烧身。

    “不过没关系，我就不信，韩瑞他能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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