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有案发当时不在场的证据。 曾仕贤行踪轨迹调查结果表明,他进城后就没来过这个区域,跟涂牛行踪没有交集。 “君子坦荡荡,你们查我有用吗?悬浮十字架这么高端的技术,用脚趾头想也能断定我也不会嘛,怎么可以指认我是凶手!”曾仕贤那暴脾气,在被工作人员盘查整整一个下午之后,终于按耐不住爆了。 百米高空的磁悬浮技术,没任何凭托,绝不可能是地下城那帮泥耗子干的。 能成这项设计的工程师,曾仕贤倒是晓得一位,但他不想供认。即便供认,她也没有理由下手,没有作案动机;案发当时她又在执政官宅邸,跟池慕酒先生闲谈,没有作案时间——遇刺者接触人活动轨迹调查有明确表示,池慕酒和那里的工作人员也可以作证。 话说回来,刺杀“叛徒”这样大快人心的事情,他可不希望楼兰城查出来到底是谁干的。这个案子永远成为悬案,那才叫痛快。 最痛快的,还是那位刺客的手段。他竟然拔掉“叛徒”所有牙齿,割破他舌头边缘,用手术缝合凝胶将他伤口粘连在一起,再打一剂基因修复药剂。等池慕酒和救援人员赶到现场的时候,他牙龈和舌头已经长到一起,如不实施手术,“叛徒”根本不能开口说话。 在执政官宅邸,涂牛口口声声说楼兰城首席执政官是他妹妹情景已成历史,不可能再在街道上空重演。 池慕酒是什么人物,能派医疗机器人去替他开口,给自己找麻烦。 不知情者提出,让涂牛脑电波介入开放的精神链接,内阁理事长无压力批准执行。结果,多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调查发现,途牛在钉上十字架时,吞服过大量干扰神经的药物,脑电波紊乱。完全代谢这些药物,恢复正常脑电波,必须经历个周期,每个周期8-9天。 到那时,他早已滴干血液,成为街道上空的雕塑了。 至于中和药剂,血液化验结果显示,楼兰城没有这类药物,更跟别谈中和药剂什么的。而其成分又相当复杂,研制中和药剂至少得花费一周。尚未经过临床实验的中和药剂,也不可能轻易用在一周后因失血过度导致身体极度虚弱的涂牛身上。万一出点差池,谁来背这锅,那岂不是要挑起事端? 挑起事端的终极诱因,又是谋杀理想人。 这等事情,池慕酒这等老油条再糊涂,也不会拎不清轻重。 熬到天亮,内阁理事长也只派上去几台医疗机器人,给涂牛止血。尽管止不住血,但也能勉强延缓其死亡时间,给民众一些“期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