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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费用转到这个账号，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他在便签纸上写下一串数字递给云歌，没直发链接。“我只认钱。这里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你们自己注意隐匿行踪！”

    “谢啦！”云歌收起实验报告，送研究员出门。“前期费用，我全款支付。后续实验我一并预定，按规矩，付你百分之三十定金。所有款项，十五分钟后转款给你。”

    研究员点个头出门，在离开工厂废墟之前躲进角落里换了身行头，是个很酷炫、很街头的机车风格。原来是位搞地下研究的民间工程师，难怪云歌能高价请到他！

    实验费用不少，加预定金额，总归八十万诺瓦币。

    十分钟后，闹市区一家商场的财务办公室，工作人员集体下午茶去了。管理机器人进来打开一台计算机，迅速敲键盘发出去一封密电。

    密电内容，是常规星际文字：“到手的材料全部卖掉，五分钟内转账给他。”末尾另附一串私人账号，就是研究员写给云歌的。

    五分钟后，进商场购物的研究员收到转账，八十万诺瓦币到齐。他当即放弃观望已久等佣金支付再去提货的古董沙发，转而托关系从官方订购一批嵌入式狼人战甲，心想可以找机会高价卖给冤大头。现如今全球缺货，回头打起来，狼王战甲损毁、需要修复什么的，云歌肯定得找他。

    这批材料甚是珍贵，是五分钟前管控局跨星系采购的订单，货还没运回昆仑星入库。

    定完珍稀材料，研究员笑得一脸得意，出门就撞上老熟人。彼此假装泛泛之交，点头过去了。

    目送那位戴棒球帽、穿马丁靴的老熟人背影走远，他更是捡到金蛋一般，幸福洋溢的笑容挤得眼眉弯弯。

    同他擦肩而过的，就是羽弗云歌。他进出商场帽檐压得很低，监控没拍出来，但研究员肯定认识他，二人才分别十五分钟。

    埋头回私信的云歌，没瞧见身后的“幸福洋溢”。他跟某海盗算账忙得够呛，实在没空留意那些细节。

    往来私信写得“露骨”，他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畅聊：

    “收账二十六点七七亿诺瓦币。五五分，我不占你便宜。”

    “放屁，转出去的八十万诺瓦币不算吗？除开八十万，给我预留七百万实验经费，剩下的五五。我那一份，先打五万生活费给我，其余兑换海盗金币，存皮皮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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