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逼得池慕酒只剩下忍痛的闷哼,没多余的力气回话时,云歌冷静得冰凉的声音才问他:“血肉之躯送进黑洞的时候,没那么震撼吗?” 池慕酒身体一震,装死,没跟云歌搭话。 “没有麻醉剂处理伤口,太痛了是吧?”云歌这不肖学生,揭老师伤疤丝毫不嘴软。“躺进实验室……”的时候,就没想过会痛吗? 咯嗒!飞行器舱门没锁,有人突然推舱门进来。 云歌冷静得冰凉的声音和他手里带血的缝合针同时顿住,僵在原地,连眼神都没一个。 噔噔,砰!进来那位兄弟还很自觉,转身关上舱门,省得某将军骂人。 ——是拔军刀准备割开池慕酒黏住伤口衬衣那位络腮胡子。 他噔噔几步踩过地板,跑云歌身旁蹲下,嘘寒问暖的调调询问池慕酒伤势。“感觉好点没有?要不,我去帮你倒杯热水……” 池慕酒:“……” 我能好吗?要不,换你来试试! “有屁就放,放完快滚!”云歌冷冽的声音寒剑般带杀气掠过,不需要搁池慕酒枕边的军刀就能捅人俩窟窿。 络腮胡肩膀一抽,抓紧时间放屁。“羊清书和肖正宇‘报到’。清书复检过改造工程,有些地方不对,他说整改至少需要个把小时。” “没时间,让他务必在二十分钟内完成。否则,大家一起死!”云歌“命令”出口,“针线活”也不落下,好像他比羊清书更需要抓紧时间。池慕酒身上的枪伤被他缝得歪歪扭扭的。除了贴棉纱打补丁盖上的地方,正在缝合的以及尚未处理的,全都惨目忍睹。 “池慕酒是他老师,尚且如此。不晓得常年追随他的烽火十剑,在幕后受过多少‘非人’的摧残。”络腮胡叔叔所见的,只是咬紧牙关没说话的池慕酒,理所当然的在心底推断,跟云歌南征北战的烽火十剑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瞧见云歌缝合伤口的动作,是实打实的紧赶紧忙,络腮胡叔叔心理压力更大。知道时间不容耽搁,他答应一声“我这就去转告清书”,肩膀再一哆嗦,起身火箭式发射出飞行器舱室。 “手术台”前,氛围再度沉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