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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噗——”

    虚竺一激动，控制不住地吐了一地的血。身子倒在地上，老眼浑浊地望着透过窗缝跑进来的阳光。

    “楠楠……咳咳，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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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姨，楠楠会引气入体啦！”

    小丫头高兴地跑到山洞里，抓着连魅的衣角，眼巴巴地求表扬。

    连魅轻轻抚了抚楠楠的头发，笑道：“楠楠很厉害。这下子，相信连姨说的，你是妖的事实了？”

    “嗯……”

    小丫头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地低下了脑袋，软软地呢喃着：“可是，楠楠怎么会是妖怪呢……”

    “楠楠乖，我们虽然是妖，却是个好妖。所以，楠楠只要听话，不管是人是妖，都是好楠楠。”

    连魅怜惜地吻了吻小丫头的发梢，眼中漾着一抹名叫母爱的柔情。

    “连姨……”

    或许是同源的缘故，连魅一碰到楠楠就有种灵魂上的熟悉感，而楠楠亦然。这也是小丫头偷偷跟着连魅离开舅舅的原因。

    楠楠轻轻嗅了嗅鼻涕，抬起小脑袋，暖心地在连魅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水润润的葡萄眼里，一道若隐若现的血光缓缓流转。

    “连姨，楠楠会引气入体了。楠楠也想舅舅了……”

    小丫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连魅，小手攥着连魅的衣袖，轻轻地摇着。

    “楠楠，你如何确定，他是你舅舅的？”

    连魅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俯下身子认真地和楠楠对视。

    闻言，楠楠呆了呆，有些不确定地眨了眨眼：“舅舅身上，有妈妈的气息。”

    “好，那等连姨再修养一阵子，就带楠楠去找舅舅，好不好？”

    连魅笑眯眯地勾了勾小丫头的鼻尖，惹得小丫头咯咯笑。

    “那连姨好好修养，楠楠去修炼。等连姨养好身子，我们去找舅舅。”

    小丫头甜甜地笑着，时不时地，葡萄眼里的血色加深一点。

    “楠楠真乖。”

    小丫头开心地笑着跑出了山洞。阳光覆上她的眼睛，却是未能照进她的眼底。

    “你确定这是你要找的孩子了？”

    楠楠出去不过两息，山洞里便进来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雪的冰冷气息的女人。

    “红姑？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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