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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鸡儆猴就够了，但律师函还是要发的，法院传单可以省省。”

    “咦，你这……”

    “对了，那几个辱骂你的除外，法务部再盯了，律师函也快。”

    “……”她其实并不很关心那些人说了什么，单纯就是觉得无脑黑有毒。

    “走吧，不是饿了，出去吃饭。”

    “哦。”

    是她道行太浅，还是程时衍非我族类深不可测，怎么感觉这么大的事儿，他一点也不慌？

    ……

    两人开车离开了锦尚，程时衍带她去了东易。

    泊车小弟去停车，他带她上楼，然而未料到的是，在门口看到了老熟人。

    那是一个大约三十五上下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女人，顾妤兮觉得那女的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两天事太多，她没凑热闹的心情，正想偷偷离开，谁知却被程时衍拉着走向那两个人。

    看到他们过来，男人没什么反应，还特别贴心的给身边的女子围上围巾。

    “太子爷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坐坐？”男人一边给女人整理衣领，一边问道，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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