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侍卫回答道:“只有这一封信卷。” 华帝大手一挥道:“赏,凡事和这卷羊皮纸有关的,都受重赏,再把发现这纸卷的人带上来,我要亲自问话。” 那侍卫应下就退去了,华帝则捧着羊皮纸卷,全神贯注的阅读着其中的文字。 余下的所有人,都急迫的望着华帝,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羊皮纸卷上到底说了什么。 华帝一边看一边说道:“没错,没错,这正是先生的字迹……想不到南海之外,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儿,原来如此……” 莫轩念苏羡鱼心切,此刻也顾不得礼数,他带着满身的酒气站了起来,东倒西歪的像华帝身边走去,嘴中还喊道:“隆哥儿,老师他都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这一句称呼出来,莫轩和华帝还不觉得有什么,旁人却都收起了纷纷的议论之声,华清殿中,一下子安静到了极点。 莫轩因为女人的原因和华帝决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同窗时期对于华帝姓名的这个近乎于亲昵的称呼,他也有很多个年头没有喊过了。 可这一刻莫轩喝醉了酒,在关切苏羡鱼的情况下,竟仿佛又回到了和华帝一起在苏羡鱼手下读经诵史的日子。 这一句隆哥儿并没有因为数年的不提及而显得生分,反而是在莫轩的经年之口中,酝酿出了几分浓情厚意的味道。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华帝和莫轩这才意识到适才那个称呼的不妥,两人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 莫轩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他垂眸道:“臣失言了,也失了分寸。” 白舒本以为华帝会念一分旧情,甚至会喊一声莫轩的小名儿。可实际上,华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继续低头阅读起信卷来了。 而莫轩也只是走到华帝坐下,没有敢继续靠近,去和华帝一起观看信卷的内容。 见此场景,白舒长叹了一声,他还依稀记得某人说过,世上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皇帝。 作为帝王,一个权力的最高集合体,难道真的就不能拥有像普通人那样,真挚而抛除地位差别的伟大情感么? 白舒心里始终认为,人活着要是连人情味儿都没有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甚至于比不上,太虚观后渊之中的那一把剑。 而世上最可悲的事情,也不外乎物是人非这四个字。花有开落,人有离合,就连天上的明月,也是晴缺不定的。 白舒曾经见罗诗兰养过一束花,那花的生命周期只有十年,就算是照料的再好,到了日子,那花也会枯萎死去。 白舒曾经在心里,觉得这花的寿命实在是短,可现在看在,就算是短,也要比情意这两个字长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