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说得淡然,好像不经意间突生的想法,而在纪以宁听来,却极为羞人,郝红了脸,嗔怪:“你满脑子只有这些事,就没其它正经的事了。” 刚刚他还笑话自己的儿子,总是学些不正经的。如今却满脑子只有男女间肌肤相亲间的床第之事。 难道不应该是他遗传了他的骚气基因吗?他大言不惭怪金宝儿,却不知最应该自省的人是他这个作父王的吗? 两人收拾干净、齐整,架起绿扇子在半空中与金宝儿汇合。 触手之极,是脸上还留有羞色的纪以宁伸手拉他坐上了扇子。 金宝儿睁着好奇的双眼,灵气的圆瞳骨碌碌转着,执意盯着不露出脑袋的纪以宁的方向看了好久,颇为失望地答非所问:“我冒着长针眼的危险看你们肉体搏击,你们却不打算表演,太没意思了。” 纪以宁早已黑线爬满前额,全身蜷曲成刚出生小猫咪的姿势,隐忍着不敢笑,谁告诉她,看人亲热,是会长针眼的?这么搞笑的说词也能被他当成理所当然的真理来看待? 是谁又告诉他,男女搂抱是肉体搏击表演? 宁水月听了他的妙论,本来也很想笑,却也跟她一样,极力强忍着,紧绷俊脸,严肃地说:“哪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好的不学,总是学些不正经的。” 金宝儿好似没有听到他力正词严的责问,歪着既像宁水月又像三百年前的宁宁的小脑袋,深思了好一会,才好像成熟的小大人那样,不急不慢地说:“看动物世界,每次动物一上一下就要搏击时,外婆就会紧张地蒙住我的双眼,话说是它们就要搏击了,不能看,看了会长针眼,长针眼会很疼。” 纪以宁愕然,怔了好一会,才“呼啦”伸出仓得极深的脸,猛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忍不住“扑哧”笑了,这个天才纪老娘,她怎么就没有想到编出这种理由的罪魁祸首是她? 只有她那个一时聪明一时糊涂的脑袋才会对半大不熟的孩童讲出这样没有逻辑的笑话来。 显然,知识面很广的纪老伯绝不会说出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话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