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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愣。

    楚帝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压低声音道：“朕知道这事儿有点儿冒险，这样要求九婶显得很不要脸。”

    楚烨瞥了他一眼，那眼神……

    楚帝轻咳了一声：“你们坐下，我与你们慢慢说，好吗？”

    楚烨拉着林妍便坐下了，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这一坐，便是公事变私事，更好说。

    楚帝神色微缓，低声道：“这两日，呈送到我面前的证据，已经越来越真实了。

    不瞒你们说，如果不是咱们早有谋划，换个其他人来，我已经下旨抄家了。”

    楚烨神色凝重：“那些通敌文书是真的？”

    楚帝点了点头，看着林妍，欲言又止。

    林妍认真道：“帝君想问什么？”

    楚帝缓缓开口道：“我想问，九婶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样的？你父亲是谁，母亲又是谁？”

    他顿了顿，轻声道：“这世上的确是有人会将对逝者的感情，转移到相似之人的身上，但发生在业国皇室身上，就有些荒诞了。

    九婶可能不知道，我们在业国，也有不少探子，甚至因为九叔的缘故，这些探子已经搜集了业国皇室的消息，不下十年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看林妍，又看了看楚烨。

    其实他早就知道林妍的身份有些问题，但九叔请他不要查，他出于信任便没有深究。

    可如今，恐怕是不行了。

    楚帝见两人不语，叹气道：“最近冒出来的各种消息，实在是让我快要熬秃了头。

    无论是出于报复目的，还是其他别的什么。那些九婶跟业国高官通信的信件上，的确有业国皇室的……私印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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