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周烁然还是很高兴,“田苗秀你要说话算话!” . 田祥贵一身淤泥回了家。 少不了被桂芬婶子一顿责备,“你成天瞎逛逛的,这又是掉到哪个茅坑里了?一身都是丑泥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心情正不好的田祥贵,气得扬手朝桂芬婶子的脸上扇去一巴掌。 “老子要你管!” 桂芬婶子被打懵了,她哭着骂道,“老娘忙里忙外操持家里,还被你打,我不活了!” “不活就去死!那塘里又没有盖子,你想死现在就去死!”田祥贵又伸手锤了桂芬婶子几下。 桂芬婶子气得扭身就走,跑出了屋子。 田祥贵翻了个白眼,找水洗澡去了。 桂芬婶子抹黑走到水塘边。 想到伤心事,气得她想跳水塘。 但又一想,凭什么是她死,而不是家里那个烂赌鬼还打人的男人去死? 她咬了咬牙,又扭身回了家,将睡得迷糊的女儿田香芹拽起来,“走,跟妈回外婆家去!” 田香芹打着哈欠,“妈,这天都黑了,看不清路呢。” “打个手电灯走路,现在就走!”桂芬婶子催着女儿快点。 连夜,她带着女儿回了娘家。 让家里那个烂赌鬼一个人过去吧! . 一场风波过后,田苗秀家又恢复了安宁。 大家坐在堂屋里,吃着西瓜喝着汽水聊着天。 田长发是个老实人,对周烁然算计田祥贵这件事,虽然没反对,但也不赞成。 “都是一个队里的,天天见面的。大家下回见到祥贵叔,别说今晚的事。”田长发看着大家说。 田国栋和田秀英嗯了一声。 田苗秀没说话,田祥贵不惹她,她是不会说的。 田国梁吸了口汽水,说道,“爸就是老实,跟他那种无赖,有什么好道理可讲?咱们对他客气,他还以为咱家人怕他呢!” 田苗秀也说,“爸,我们家多年不在队里住,队里人看我们的眼光,跟看外乡人一样,带着排斥。二哥说的对,做人不能太老实。下回有人到咱们塘边晃悠,直接说他想偷鱼!看他下回还敢不敢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