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你受伤,我可以帮伱叫救护车。”姚凌锁才发现,他袖子上有血迹,担忧地问,“你受伤了吗?”不管如何,他刚刚帮了她。 然后温热的唇印在她手背上, 滚烫的温度像能穿透皮肉,烙在她的眼皮上。 回完邮件,她订了票,然后拿出箱子,收拾行李。楼下有人敲门,房东太太买菜去了,她去开门。 她声音软软的,因为心有余悸,小口喘着:“我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助。” 姚凌锁双手接过去:“很漂亮,谢谢。” 蔻里松开她:“上次咬了你。”唇色艳红,他舔掉血,“这是还你的。” “嗯。”她抬头。 “我要吻你了。”他提前打了招呼。 可能是祈祷成真了,蔻里没有再出现。姚凌锁的生活照旧,学校、图书馆、住处三点一线。 柜台的工作人员查询后告诉她,她非常幸运,航空公司六十周年,随机抽取三名旅客升舱,名额里有她。 她祈祷,再也不要见到蔻里。 她回:【明天。】 三天后,乔舒培休学了。他休学的消息姚凌锁是从他室友口中得知的,他室友说,他出了点意外,受了伤,需要休学。 父亲说:【尽早订机票。】 父亲是传统家庭中典型的严父,有大家长思想,从不与她商量,习惯发号施令,她和母亲的生活轨迹都要按照父亲的安排走。 蔻里拨了电话,就说了四个字:“过来收拾。”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姚凌锁身上,挂掉电话,目光像一张网:“姚凌锁。” 姚凌锁惊慌:“你——” 父亲不爱打电话,也不怎么视频,一直用邮件和她联系。如果不是信件太慢,父亲应该会写信联系。母亲总说,父亲是个老学究,生活习惯和处事方式都过于老派。 姚凌锁怒红了眼睛,生气地摔了门。 姚凌锁颔首。 她从小被父母严格管束,从未与异性这样亲近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