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渊?” 故渊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掩饰眼里翻涌的戾气,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里衣刚穿好,伸手拿中衣,屏风内多了一个女子。 他好似被吓得一跳,拿着衣服吞吞吐吐,“虞…虞儿姐姐怎么进来了?” 卿禾淡然的转身,温声道:“刚敲门你没有应声,姐姐有些担心你就擅自进来了。” 故渊见女子背过身去,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女子的背影。 说谎开口即来,“许是阿渊洗的太舒服了,没有听到声音,让虞儿姐姐担心了。” 卿禾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伤药,听到后面穿衣的声音停下,她问,“阿渊穿好了吗?” 故渊又把穿上身的中衣脱下,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走到她的面前,乖巧地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温热的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手。 卿禾的手瑟缩一下,抬眸看着高出她一头的故渊。 洗干净的故渊白白净净,冷白色的肌肤因刚洗完澡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红,眼神如小白兔般单纯,眸子水雾雾的,声音也软软润润,带着些喜悦问。 “虞儿姐姐是要给阿渊上药吗?” “你看,阿渊身上好多伤。” 故渊将穿好的里衣解开,身上露出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伤口被水泡的发白,扯动一下就会流出鲜血。 故渊像是在外面打架打输了回家告状的小孩,委屈着脸给她看身上一道道伤口。 卿禾确实是心疼的,故渊从七岁那年就失去了父亲,成为了江湖人人喊打的小魔头。 身上的新伤旧伤布满整具身体,很难想象小小年纪的他是怎么撑起那个四分五裂的故家,成为了北城少主。 故渊的眼神有些微微波动,他问,“虞儿姐姐是在心疼我吗?” “阿渊肯定很疼吧?” 疼? 他从七岁那年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是疼,这天底下只有娘亲和父亲会问他受伤了疼不疼。 何曾有其他人问过他流血了会不会疼? 池虞眼里的心疼他看得真切。 故渊扬起一抹酸涩的笑容道:“阿渊习惯了。” 卿禾将伤药放到桌上,把火炉内的炭火拨开了些。 轻柔道:“快来暖榻上,别着凉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