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冷邵卓看着夜轻染,被他拍疼的脸色恢复了几分,“我小时候总也打不过你,就想习武,奈何父王怕我苦,怎么也不给我找人教导。后来我就私下里找人教,觉得的确很苦,就没再学了。” 云浅月笑了笑,“习武有习武的好处,不习武也不代表会一事无成。有时候用的是脑子,也不止是武力。你没武功也没什么。” 冷邵卓脸上的暗色褪去,点点头。 云浅月刚要再说什么,青啼从开着的窗子飞了进来,它进来之后先打量了冷邵卓一眼,又在夜轻染靠着云浅月的身上看了一眼,最后扑腾着伸出鸟嘴去啄夜轻染。 云浅月嘴角抽了抽,容景养的一只鸟都如此护主霸道。 夜轻染的脑袋被啄得痛,眼睛不睁开,挥手去扒拉青啼。 青啼很是灵巧地躲过,见夜轻染还靠在云浅月肩上,又飞回来在他脑袋上啄,这次明显用力了很多。夜轻染“咝”地痛醒了,猛地坐起身,见到青啼,立即大怒,“你个死鸟,居然敢啄本小王,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青啼落在云浅月手心,对他仰着小脖子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是我就啄了你了你能奈我何?颇有些耀武扬威之能事。 夜轻染眯着眼睛看着青啼,伸手去抓它。 青啼站在云浅月手心不动,躲也不躲了。 就在夜轻染的手恶狠狠地要抓到青啼的时候,云浅月笑着拦住他,“你靠着我睡觉仗着我推不开你不知道脸红,青啼啄你也该。” “小丫头,不过是弱美人养的一只破鸟而已,也值得你这么护着它?”夜轻染瞪了一眼云浅月,瞥了一眼鸟腿上绑着的信笺,哼了一声。 云浅月不理会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扯下信笺打开,只见上面用汉语拼音写着“每日给我写十张纸的书信,交给容枫传给我。”就这一句话,她想着容景是知道她太闲了吗? “小丫头,这写得是什么鬼字符?”夜轻染凑过脑袋,怎么看也看不明白,不解地问。 “这不是鬼字符,不过你也没必要明白。”云浅月从怀里掏出便签和羽毛笔,快速地写了一个“好”字,绑在了青啼的腿上,拍了拍它,青啼似乎警告地看了夜轻染一眼,展着翅膀飞出了窗外。 “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东西!”夜轻染哼了一声,头一歪,又要躺下。 云浅月这回很灵敏地躲开了他,伸手拿过一个靠枕塞在了他脑袋下,夜轻染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但没说什么,继续闭上了眼睛。 云浅月站起身,走到桌前坐下,自己磨墨,提笔开始给容景写信。 房中静了下来,冷邵卓躺在床上看着云浅月,她虽然没笑,但似乎眉眼都是暖暖的温柔神色,嘴角微微的勾着,这样的云浅月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的。连这两日对容枫,对夜轻染,她也没有这种神色。他对容景以前是怕大于敬,可是这一刻忽然觉得能让这个可以张扬,可以嚣张,可以跋扈,可以清淡,可以冷情,可以懒散,也可以简单,更可以复杂的多面的女子脸上现出这种温柔似水的神色,他便比所有人都让他敬上一分。这些年他对云浅月越是打杀,越是了解,更知道能从她的脸上有这种神色多么不容易。让她脸上有这种神色的只有一个人能做得,那就是容景。这样一想,他的心不冷,反而宽敞了一分。上午给云浅月讲那么多段子也累了,便也闭上眼睛睡了去。 云浅月一直写了一个时辰,才将十张纸写完。从头看了一遍,才发现有八页纸都是冷邵卓讲的黄段子,她好笑地摇摇头。 这时容枫从外面走进来,见到夜轻染没多大惊讶,径直走到桌前,看着云浅月面前的摆着的一大叠写满字迹的纸挑了挑眉。 “每日的任务,你给他传过去。”云浅月道。 容枫了然,伸手将那些字迹拿起来,本来要折起来,当扫到字迹上的内容忽然顿住手,脸色怪异地对云浅月问,“你就给他写这个?” “这个怕什么?这可都是已经绝了版的段子,也就冷邵卓这种曾经侵淫这种乐趣的极品才能说出来,现在外面的说书先生估计都不会说了。我给他写来,让他也乐一下。免得他每日治水太累了。”云浅月理由很充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