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是熟悉的水调歌头。 等到郑临沅读完,全场鸦雀无声,空白的纸上,只留下第一个字。 “临沅你老实跟我说,这两首词都是出自郑州之手吗?”周兴邦认真的问。 郑临沅反问道:“如此诗词,我要是强行套到州儿身上,他承的住吗?” “绝不可能!” “此词前后一千年可称无敌,你若胡说,郑州今夜就会死。” 郑临沅飒然点头:“必死无疑。” 周兴邦终于可以肯定,此诗确定是出自郑州之手。 他刚才用的是儒道特有的言出法随。 郑临沅敢接,就说明他没撒谎。 周兴邦回味感叹道:“他的诗才,超我百倍有余,再给他十年时间,大儒诗圣的雅号可能要换人享用了。” “我现在越发相信你说的没错。” “郑州的确有登上第九层的天赋。” 周兴邦说话时,刘川乌方才开始动笔,他刚才一直在琢磨此诗的韵味,现在虽不敢完全保证可以掌握,但也可以动笔一试。 沾墨,动笔。 与«满江红»所用笔迹不同,这次刘川乌省去狷狂,多了娟秀,字成墨汁浸入纸张时,所有人都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不曾有天空的地下空间,多了一轮明月,月是江南月,在哪月下,有一对情侣痴痴缠绵,似永不会割舍般。 “落笔成花的境界,就这么成了?” “我的天,川乌你该去给郑州鞍前马后,侍奉左右才对。” “此等造化,你我皆羡慕不来。” “好啊!我大宋儒道再多一员至圣。” 刘川乌还从落笔之后的意境里没有走出。 他仰头看月,憨憨傻笑,像得了心爱玩物的孩子。 他此等状态,郑临沅自然不会再诵下去。 郑州的每一首词,每一首诗,对刘川乌来说都是天大的造化。 郑临沅自然不可能摈弃这益处,兀自念诗。 “这次你们相信州儿登上传儒塔第九层了吧?”郑临沅问。 无人反驳,这两首词已经彻底征服这群眼高于顶的大儒。 “我敢说不出百年,郑州绝对可以做大宋儒道的魁首,成就那儒道至圣,也只是时间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