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至于传儒塔? 不过是求死的任务而已。 “我没什么问题。”郑州如实说。 “……”王文公哑然,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样的,他登塔前三天紧张到睡不着,吃不下,每天不是捧着儒家经典仔细揣摩,就是熟背儒经名言,试图做到如臂指使。 后来的结果也挺令人寒心。 进塔考核的时候,背过的和看过的全都忘了,只能凭个人感觉,应付考核。 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是不可取的。 “好!你没问题的话,就听我来说,我不敢保证自己说的完全对,但于你来说却是非常宝贵的经验。”王文公很坚定的不依不饶。 主要还是不想长生宗顺遂称心。 “前三层考忠孝信,考核内容源自你最本真的欲望或冲动,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结合郑州在朝堂上的反应,王文公自诩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 “三层以后,难度骤增,不少人就折戟于第四层,考核具体内容并不固定,我也没法告诉你。” “不过第六层的考核,倒是固定的,作为立世大儒,才气必须逼人,所以第六层考核的就是你的才气和文墨。” “你可别小看这第六层的考核,因为才气没有达到传儒塔要求而被剔除出考核的学子比比皆是,你在朝堂上虽然激昂文字,可传儒塔第六层的考核,却常以诗为载体,这对你来说,可能是登上第七层最大的考验。” 王文公终于说完,表情凝重的看着郑州。 郑州百无聊赖地慵懒点头:“记住了。” 王文公叹气摇头,他不知道郑州能记住多少,他只能被动地做些他自认为对郑州有帮助的事。 “对了,我还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郑州忽然想到这么一个问题,忙开口问。 “你说,我绝对知无不答。”王文公热络地点头。 “修习儒道的好处究竟在那里?”郑州疑惑问道。 这问题困惑了他蛮长时间的。 虽然自知肯定会离开,到时他也会知道一切,可郑州还是不由自主地提问。 王文公东张西望好久,国子监清场以后,还没有人来过,青白石的地砖没有被人踩过的痕迹。 确定安全以后王文公说:“大宋儒道与普通儒道不同,咱们修的是内圣外王。” “相传远古大儒,可一言定生死,一念昌社稷,就连仙门都不是咱们的对手。” “只可惜儒道对修习弟子的要求太高,在仙门的压迫下慢慢衰落了。” “那王大人修炼到什么程度了?”郑州好奇地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