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坑里,吃草,吃蚯蚓,吃土都想活下去的她,是有多绝望? 王珍珍心酸的抱着她,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珍珍乖,姐姐给你报仇。” 哇的一声,好像这辈子所有的委屈苦难都从这一声中喊了出来,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 王珍珍泪水也停不下来,眼睛里面、四周、连带着眼眶、太阳穴一跳跳的疼。 一条手帕递到她面前,赵友悌小声劝道:“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要瞎。” 王珍珍接过手帕,再这样陷入身体的情绪缓不过来,她连菌丝都感知不到。 现在迫切的需要别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抽抽搭搭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赵友悌冲那边摆了摆头:“我跟着他们去南方打工。” “你妹妹也是被他们带走的?” “应该是一帮人。” 那她不会跟自己走,王珍珍现在只想回去收拾那个女人,一点不想继续跟着这帮子人走。 至于其他人,她不是很在意,都是成年人,自己的选择自己买单,再正常不过。 太累了,王珍珍半靠在树上,仰头看着一轮弯月,夜风扑到她脸上,一只鹰静悄悄地踩上树杈,是飞飞。 王珍珍眼里落满星光,笑得温柔,它在,初二肯定也不会远。 她安心的闭上眼睛,头一偏,几乎是瞬间发出沉沉的鼾声。 本来就不能熬夜的她,这段时间完全没有休息,一接管身体,濒死的感觉让她立刻失控,说是睡着,不如说是深度昏迷。 赵友悌被她弄懵了,先是傻乎乎哭的停不下来,结果人家哭声一停就马上入睡,不知道是心大还是脑子不好。 第二天,王珍珍被赵友悌摇醒,她不耐烦的嘟囔:“哥,让我再睡一会儿。”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的接道:“到了地方,哥让你下不来床,睡个够。” 王珍珍霎那间回过神,冷冷的看着他,二十七八岁,个子不高,穿的是一套工装服,他居然背着枪,左手的峨眉刺又收了回去。 昨天晚上,半瞎的她一点都没有发现这几个人都背着枪,如果是华夏人,在本国境内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枪。 另外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看到她的表情,调笑道:“还挺傲,妹妹不哭了?”发音奇奇怪怪的,果然不是本国人。 王珍珍没有搭理他们,借着树叶上的露水润了润嗓子,顺便沾湿手绢,擦了把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