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两人也算甜甜蜜蜜过了两三个月的幸福生活…… 直到,三个月后,许娇与自己的男同事一起去京城出差。 到地见客户的当晚,男同事与许娇都喝醉了酒,而男同事之前就对许娇有想法,那夜便借着酒劲钻进了许娇的房间,与许娇发生了关系…… 许娇酒醒后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可由于男同事家庭背景不一般,警方当天只简单给两人做了个笔录,晚上就把男同事给放了出来。 许娇不甘心被人这么欺负,回去后又把此事告诉了公司老板,可老板却劝许娇息事宁人…… 毕竟男同事的父亲不好惹,闹大了,许娇自己反而会吃不了兜着走。 自己被人算计失了身,许娇根本不敢告诉冯文,回到家后只好谎称一路顺利没有意外。 可看着冯文待自己越来越体贴,痛经时会为她冲红糖水,她感冒发烧,冯文会深更半夜跑去药房给她买药。 冯文为她做得越多,她心里对冯文的愧疚,就越深。 终于,在年底冯文打算带她回清河村见父母时,她实在愧疚的厉害,没忍住就哭着把自己被男同事强奸的事告诉了冯文…… 当时的冯文并没有生气责备她,反而抱着她说尽心疼人的好话。 这也让她更加坚信冯文就是自己要相守一生的良人。 由于男同事的家庭背景过于强大,且男同事的父亲正好是当地住建局局长,冯文根本不敢报复男同事,只能将这个气默默咽下肚子。 但,事后的冯文越想越气,甚至工作稍有不顺心,就开始对许娇打骂撒气…… 而家暴这种事,向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短短两个月,许娇被打进医院四回,最厉害的那一回,肋骨都被打断了。 最后一次,冯文因为请住建局局长吃饭,被局长当面批评他做事不严谨,都是表面功夫,觉得局长让他没面子了,便索性将气全撒在许娇身上—— “你说你是受害者?呸!你要是不在公司勾引人家,人家会对你起那种心思?你就是贱,就是浪,你觉得我没有人家有钱,觉得我没人家有势力,你就想往人家床上爬! 什么强奸,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强奸呢!他要是真强奸你了,警察怎么可能当天就把他放了?!说不准你们俩早就勾搭上了,都背着我睡了不知道多少次呢!” 冯文拽着许娇的头发,将许娇从卧室拖至阳台上,一脚狠狠踹在许娇的腹部,抄起旁边的晾衣杆就往许娇旧伤未愈的胳膊上抽…… 许娇哭着蜷缩在阳台墙角,嘶声委屈争辩:“我没有!我没勾引他,是他喝醉酒闯进了我的房间,是他强迫的我!” 冯文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在许娇脸上:“呵呸,臭婊子!骗谁呢!他喝醉酒闯进你的房间,你是死人吗?你不会反抗,不会叫人?” “那时我也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底还是你贱!” “阿文哥,你不是说过,你不在意吗?你之前不是承诺过,以后咱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吗?你骗我,你根本不是不在意,你恨我,你时时刻刻都想弄死我! 你嫌我脏……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当时不说!我真后悔,告诉你这件事,我分明可以瞒你一辈子的……” 冯文蹲下身,面目狰狞地一把薅住许娇的头发,迫使她昂起满面泪光的脸,冷笑道: “不在意?当这件事没发生?呵,你有脸做,却没胆子承认了?我告诉你,你的确错了,你当初就不该把你被强奸这件事说出来,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这种事,我的头上,也戴不起这顶绿帽子!” 用力甩开许娇,冯文一口吐沫啐在许娇脸上,羞辱道: “分手?要不是看在你能赚钱,对我百依百顺,还算老实听话的份上,谁稀罕要你这个破鞋啊!你啊,这辈子,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吧,除了我,没人会要你这个贱货!” 冯文骂完便拍拍手摔门离开了家…… 而许娇,却魂不守舍地踉跄站起身,靠着阳台玻璃痛苦冷笑。 随即爬上阳台,纵身跳了下去…… 红煞,是跳楼而亡。 半空中的水镜还在重复播放着冯文与许娇的过往…… 蓦然抬头,眼前却变了场景—— 喜匾高挂的正堂内,龙凤双烛端放条案两侧,案上放着四盘坚果——干枣、花生、桂圆、莲子…… 果盘上方,搭着白纸剪出的双喜。 我此刻,却不知何时被换上一件金线密绣凤羽纹的大红嫁衣,头上戴着沉重的凤冠,手里牵着红色喜绸。 我的身侧,则站着一个仿照冯文模样扎出来的红衣纸人! 我想扔掉喜绸逃命,可身体竟被红煞控制了住,四肢根本不听使唤,伴随着头顶一道苍老的唱和声,与纸人一起弯腰—— “一拜天地!” 红煞真是疯了,自己倒霉撞见冯文那个烂人,竟还想让别的女生重复她的悲剧,和她一样嫁给冯文那个渣男! “二拜高堂——” 我咬牙拼命反抗,可身体,还是僵硬的、缓缓弯下…… 凤冠的步摇在鬓边叮当作响,我攥紧双手,牙关紧咬扯着太阳穴突突直跳…… 不能再拜了! 指尖嵌入掌心,我闭上眼睛,心中急切呼唤:“阿漓,救我,阿漓——” “夫妻……” 苍老的唱和声还没喊完,就被耳畔一声爆炸巨响给陡然打断了—— 身子一松,红煞控制我的力量瞬间消失。 我扔下喜绸仓皇转头,才发现是和我拜堂的纸人被炸成碎片了…… 嚯,我家龙仙下手就是稳准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