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舌战破奸谋2-《我在封建王朝逆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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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将军踉跄着后退,靴底在雪地拖出凌乱痕迹。

    他突然暴起冲向马厩,却踩中我故意撒在草料里的酸枣仁,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的皮影般滑倒。

    那匹喂过巴豆的战马扬起后蹄,将他腰间的牛皮囊踢得四分五裂,金瓜子如天女散花落进雪堆。

    "将军私吞军饷的证据,可比王大人的桂花印泥实在多了。"我弯腰捡起颗金瓜子,对着朝阳眯起眼睛,那金瓜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就是不知道御史台的案卷,能不能用桂花蜜来誊写?"

    陶轩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指尖的金瓜子按进他掌心。

    他睫毛上的霜花融成水珠,顺着我手背滚进袖口,那凉凉的触感从手背传来:"夫人可愿替为夫研墨?

    苏御史最爱颜体字,听说他书房新换了松烟墨。"

    我们策马回营时,天际的朝霞红得像是打翻的胭脂盒。

    陶轩的披风裹着我在马背上摇晃,他胸膛隔着银甲传来闷笑:"夫人可知,方才你踩刘将军佩穗的样子,像极了扑蝶的狸奴。"

    "世子倒是学得快。"我反手去掐他勒缰绳的小臂,摸到道尚未结痂的箭伤,那伤口的粗糙触感让我心疼,"昨夜滚草料堆时,是谁的血染红我半幅裙摆?"

    他在我耳畔轻笑,气息烫得我险些握不住缰绳。

    马匹突然惊起,我后仰时撞见他眼底跳动的火光,比瞭望台焚烧罪证的烈焰还要灼人。

    远处传来报更的铜锣声,惊飞檐角梳理羽毛的灰鸽。

    当夜我们在营帐中对弈,陶轩故意让我吃掉三枚黑子。

    烛火爆开的灯花里,他忽然用棋子在我掌心写了个"蘇"字:"听说苏夫人近来咳疾复发,连最爱的红梅宴都推了。"

    我拈着白玉棋子在棋盘上画圈:"城南济世堂的川贝枇杷膏倒是上品,只是装药的青瓷罐..."话未说完,亲卫送来的密函突然被穿帐而入的寒风吹开,露出半角盖着王家私印的公文。

    陶轩的指尖抚过我蹙起的眉峰,将染着桂花香的纸页投入炭盆。

    跃动的火光里,我们望着彼此瞳孔中扭曲的倒影,同时伸手去够案几上的茶盏。

    温热的龙井泼在虎符上,将那个"蘇"字洇成了模糊的墨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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