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换而言之就是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中,而他们为了让局势更有利于自己就不得不考虑我们的利益。” “你的意思是待价而沽?” 路易·拿破仑尝试性地问道。 “不,应该是坐收渔利。” “此话怎讲?” “我们只要还未决定支持哪一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与双方做生意。英国人的崛起很大程度上就是源于战争财。 这生意英国人做得,我们法兰西也做得。” 拿破仑三世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他在英国的时候可是没少看关于自由贸易的书籍。 “你是说利用我们中立的身份和双方做生意?这个主意不错,只要战争打起来,他们都没理由会拒绝我们的军火和物资。” “没错,有些东西平时看着不起眼,但到了战场上可是要命的东西。 只要我们不选边站队,他们就不会为难我们,毕竟我们法国足够强大,足够影响到胜负的天平。” 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说的非常自信,其实他还有一些话没有说。 那就是既可以在战时倾向于一方向另一方施加压力,又可以在战后与任意一方结盟来改变局势,将国际局势塑造成对自己更有利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灵活的外交政策。 拿破仑三世也明白其中意思,最好是两大军事集团拼个两败俱伤,那么所谓新维也纳体系也就不攻自破,法国也就能重回巅峰。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实力,法国必须表现出足够的价值才能让双方忌惮,法国才能保证自己的超然地位。 想明白了这一切,路易·拿破仑当即说道。 “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首相,我希望来一次阅兵以向世界展示我法兰西第二帝国兵力之强大。” 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点了点头,他十分同意路易·拿破仑的做法。 “我明白,我这就去准备。” 拿破仑三世又补充道。 “不要吝啬花费,也不要遮遮掩掩,必须要让欧洲,乃至世界诸国看到令他们畏惧的那个法兰西又回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