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照月问:“你的意思是说,以后你会受到言家的掣肘?” “嗯,父皇和石家就是一个例子,父皇借石家之势起来,登上帝位之位,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动石家一分一毫,也酿成了母后去世的悲剧。 “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虽然今日我得罪了皇后,但是他日需要之时,我照样让言家为我效力。”裴景舟眼神难得地带了王者之气:“所以,你不用担心。” 江照月不由得看呆了。 裴景舟诧异地道:“怎么了?” 江照月回神儿,夸奖道:“殿下,你好帅啊。” 裴景舟听不懂:“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夸奖?” “就是好生英俊,好生强大,好生牛!” “别想蒙混过关,你怎么跑到草丛或者湖边的,是不是偷听我说话了?”裴景舟问。 “对!”江照月坦白承认。 就知道! 就知道! 裴景舟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他问:“你都听到了什么?” 江照月把晚上之事,全部都说了:“看来,言姑娘想开了。” 裴景舟微微颔首:“她向来通透,应该是在皇后等人的施压下,一时糊涂,所以才做了错事。” 江照月认同这话,忽然想到什么,笑着望向裴景舟道:“殿下,你真那么喜欢我呀?” “嗯。”裴景舟坦白承认。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本来裴景舟想和她聊聊感情,可看她一副嘚瑟的样子,瞬间不想和她聊了,起身道:“我去沐浴更衣。” “别嘛,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不说。”裴景舟抬步走。 江照月拉裴景舟的手。 裴景舟抽回:“就不说,不给你嘚瑟的机会。”抬步离开。 江照月再抬手,没有抓到裴景舟,哼了一声,等到他沐浴回来,他又看起来了折子,她不好打扰,就先睡觉了。 第二天,她如常去给皇后请安,没看到言稚衣,可能回家了吧,她也没有再想言稚衣的事儿,倒是皇后精神不佳,说了几句话,就让她回去了。 接下来几日,皇后都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江照月每天到顺宁宫就像是打卡一样。 她喜欢这种打卡,不需要端着自己,不需要和皇后虚假寒暄,可太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