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颂偏过脑袋,手掌推了推停下来的关睢,顺着对方紧实精壮的肌肉线条朝下摸索。 “不是。” “你没戴。” 关睢:“..........?” “放心。” “我没病。” “和你一样是第一次,扯平了。” 温颂才不介意,Beta虽说没有Omega那般天生适合,概率会很低,但如果进行很好的措施指不定会走霉运一发就中。 意识已经渐渐回笼,等反应注意到眼前的Alpha是关睢心中升起几分的羞耻与谴责。 居然和关睢睡了。 温颂忍着溢出变调的声音,推着动了一下的关睢,十分冷静地说: “出去。” “我不要了。” 药性被解决得七七八八就过河拆桥,关睢不惯着,想拿他当解药就跑路根本行不通。 这可是温颂在他易感期送上门。 哪儿有放走的道理。 “不可以。” “不要和易感期的Alpha谈条件。” 因为Alpha只想把怀里的人融入血肉里。 关睢把化作一滩水的温颂抱起来继续,用动作把对方所有拒绝的话尽数以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而彻底堵住。 房间里仍旧漆黑一片。 比起先前的寂静现在多了一些不可控制的暧昧声响。 空气中的龙舌兰将两人彻底得纠缠,不分你我,持续性进入沉醉。 易感期的Alpha会秉着本性去咬伴侣的腺体留下信息素作为标记,奈何温颂是Beta,没有腺体,后颈被咬破都无法残留龙舌兰的味道。 夜很长。 温颂彻底昏死过去才结束这场荒唐交流。 * 翌日。 温颂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碾过般疼痛。 四肢如同老旧的零件想要组装起来格外的困难,稍微抬一下胳膊都疼到忍不住拧眉屏住呼吸,下半身更近乎无法动弹地步。 身上倒是十分清爽没有任何黏腻的感觉。 整个人如同从龙舌兰里浸泡一晚似的。 唯有身上疼痛、信息素和痕迹提醒着温颂昨晚上发生过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