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除此之外。 就只有房子正中央那张茶桌,和上面摆放着的茶宝四件套。 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颇为简陋,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床上有一床被子,而那被子是处于凌乱状态的,并没有被规整叠起来,虽然不知道万年前,偌大的一个宫殿为何突然空无一人。 但从那床凌乱的被子所留下来的痕迹,能大概推断出,当时事发时,这间屋子的主人正在卧榻而睡,听见动静急忙起身准备迎战。 之后 之后这一幕便被固定了下来,并在多年后变成了天道秘境,而这一间屋子,也成了第九关。 “.” 陈泅此时视线望向书桌后方,在书桌后方是一面书柜,上面空空如也,并没有摆放任何书籍,而在书柜旁边的墙壁上则是有一个较为突兀的木门。 这个木门便是第九关的入口。 而在这个木门旁边。 嵌刻着一个猩红,且清晰可见的大字。 「嘲」! “就是这里了。” 秘境主持者望向那扇平平无奇的木门,和旁边那个「嘲」字,有些唏嘘的感慨道:“当年那个姜不平便是止步于这一关,他当时站在这里沉默了许久后。” “最终甚至都没进第九关看看,就当即离开秘境了。” “一点犹豫都没有。” “此后就再没人见他进过这个秘境了,也再无人走到过这里了。” “至于第九关有什么,连我也不清楚。” “前辈,推开那扇门进入的第九关难度可能会很大,如果没有什么必须的理由,其实我并不建议” “还是要去看看的。” 陈泅打断了秘境主持者的话,大步走至是木门面前,将手放在门把上,转身望向秘境主持者:“这个秘境,是不是要你和我一起进去?” “嗯嗯。” 秘境主持者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恐慌,小跑走至陈泅身后:“进了第九关之后,我就可以知晓这第九关的规则和内容,到时候由我给前辈你讲解这一关。” “那进去吧。” 或许是艺高人胆大,陈泅也没太过犹豫,当即推开面前这扇木门,而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白色旋涡传送门,这个传送门他已经颇为熟悉,遇见过很多次了。 紧接着—— 伴随着刺眼强光瞬间笼罩整个视线,当眼睛缓缓睁开,重新适应了面前的光线时,陈泅两人已经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空间中。 这个空间不大。 大概和第八关井下的那个青石广场一样大。 而在看清楚这个空间内所有的产物时,面无表情的缓缓握紧手中的天机伞,内心不由的咯噔一下,他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不安感,实在是这里有些过于诡异了。 他怀中的嘲天宗掌门令,也在此刻开始疯狂颤动。 他从未见过嘲天宗掌门令,以如此之快的频率开始颤动,如同一柄重锤一般不断敲击着他的心脏,让不就不安的情绪变得更加不安了起来。 只见整个空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深黄色符箓,一眼望去,至少有数百万个。 每个符箓都有些泛黄,边缘微微卷起,能明显看出这些符箓已经年月已久了,而这些符箓应该灵气也快耗尽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很多符箓灵气都已经耗尽了,只有小部分符箓还有少量残余灵气。 这些符箓贴满了整个空间的地表、墙壁、天花板。 仿佛置身于符箓的海洋般。 每张符箓上的猩红色符文,都是用血液绘制的,哪怕已经过去数万年之久,依旧能嗅到空中残留的血腥味。 而在广场正中央。 则是插着一根数丈高的铜柱。 铜柱上面,赫然用无数铁链捆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因头发过长,甚至已经垂到脚跟,遮挡住了面庞和生理器官,根本无法分别出是男是女。 而这个人已经没有呼吸和动作了。 显然早已死去,神识扫过,也不见一丝生机。 铜柱上也满是阵纹,那铁链上也嵌刻满了阵纹,无论是铜柱、铁链、还是这百万符箓显然都是诛杀这个人的手段,也不知这个人当时究竟是有多难杀,竟然不能当场诛杀,必须让布局者布下如此之手段,才能诛杀掉这个人。 “.” 陈泅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手持天机伞,尽量不让自己身体有多余的异动,他打算将这些符箓的阵纹全都记在脑海这种,他不通符修,不知道这些符箓是什么级别,只能看看能不能将阵纹样式记在心中,出去找人问一问。 然而,他却发现明明自己已经将这些阵纹记在心中了,但转念又瞬间忘掉。 像是直接从记忆里抹除了一般。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也没有在继续尝试了,很明显,这个阵纹或者说是符箓,不是他能所接触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 他知道了自己怀中的「嘲天宗」掌门令牌为何颤动的缘故了。 在那根铜柱上,有一个凹陷处,是个.「嘲」字,他对这个凹陷处很熟悉,在大夏国遇见过好几次,这正是嘲天宗令牌才能打开的「锁」。 嘲天宗的掌门令牌,并不是一块单独的令牌。 构造很奇特。 是个掌门椅的样子,而这个椅子的背面,被雕刻成了「嘲」字,在大夏国,这种锁往往被隐藏在一大段文字里,哪怕外人拿了这令牌,不懂其中的奥妙,也很很难发现墙壁上那个「嘲」字是个锁。 他的令牌之所以一直颤动,或许是因为这个锁的存在? 可是 可是他在大夏国的时候,无边冰原下方的那个青石广场,那里同样有「嘲」这个锁,但那时候令牌也没有如此猛烈的颤动,这意味着—— 这里的这个「锁」只要开了,就肯定会发生大事。 至于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就只有天知晓了。 “.” 陈泅沉默了许久后才偏头望向身旁的秘境主持者:“说说这一关的任务是什么?” 哪怕此地颇为诡异,但这里也还是第九关,属于这个秘境的第九关关卡,在没有足够多的信息之前,他无法判断出自己要不要开这个锁。 他有些生怕,放出一个「嘲天宗」数万年前所压制的绝世邪魔出来,将他击杀的同时,危害人间。 毕竟当时用了如此之多的手段,才将铜柱上的那个人困死在这里,这要是放出来了,他不认为自己能敌。 “任任务是.” 此时的秘境主持者,显然也被眼前这一幕有些震撼道了,声音有些发颤道:“第九关的任务是打开柱子的锁,没有多余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几个字。” “可可那铜柱上哪有锁啊,就只有铁链和绑了一个人。” “呼” 陈泅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后,才缓缓走至地面上堆积了不知多厚的符箓上,朝铜柱缓缓走去,并抬头望向被绑在铜柱上的那个「人」。 这个人被绑在了数丈高的地方,他需要抬头仰视。 数息后。 灵气猛地涌出,他用灵气剔除了这具尸体上的所有毛发,此时才能分辨出这是个男人,还是一个青年,看起来年龄并没有很大,也就凡人三十岁上下左右的面相。 面容棱角分明,此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身体上没有一丝生机。 面部表情也凝固在了一起,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没有咆哮,没有狰狞,面部极其淡然,只是眉头微微一簇,仿佛死的有些不太如意。 而整具身体上,只有那微微蹙其的眉头带有浓郁的情绪,除此之外不见有任何多余动作。 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被禁锢在这里诛杀的强者,而是一个正在皱眉思考的老者。 就在陈泅细细观察铜柱上这具尸体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噗通声,皱眉望去,原来是秘境主持者不知何时跪倒在了原地,满眼都是恐惧,喉咙在恐惧之下甚至都无法吐字,抬手指向被绑在铜柱上的那具尸体,声音发颤的结巴道:“他他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