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五源小组,行动开始-《重生:从警察学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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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正指了指照片:“古志良下面有三个手下,一个叫戴宝月,沙河县人,以前是严云KTV里的女公关,也就是小姐,六年前,她就突然出现在古志良身边,帮他打理五源采沙场。

    另外一个叫柴军,沙河县有名的混子。

    值得一提的是,柴军以前也坐过牢,是古志良的狱友,听说在监狱里,柴军很照顾古志良。

    柴军今年四十岁,他在三十岁之前,因为盗窃、抢劫坐过两次牢,可是他出狱后,就没再犯过事儿。

    最后这一位,叫安华,外省人,来历不清楚,不常在沙河县露面,每天跟在古志良身边,可能是保镖一样的人物,看的出来,这人很能打,我已经拜托省里的同志调查他的情况。”

    等众人稍微消化了一下信息,章正沉默了半分钟,继续道:“既然专案组扎根沙河县,就是想从古志良身上撕下一个口子!

    现在大家已经了解清楚了,伱们有什么想法,尽可以畅所欲言!”

    李农举起手:“章组长,我们县局刑侦大队发现一条线索……”

    说着,他看了一眼罗锐:“这个五源派出所也知道,前天,我们在废弃的采石场发现两具呈白骨化的尸体,当时,罗锐勘察过现场,他当时推测两人是因为吸du过量,导致死亡……”

    陈浩看了一眼罗锐,然后问道:“他推测错了?”

    李农摇头:“不!我们拜托市局的实验室做了DNA检测,正如罗锐推测那样,这两人生前确实吸过du,我们县里的法医还发现,两个死者生前应该遭到过殴打!

    我查过沙河县最近几年的失踪人员,发现都对不上号,如果里面存在凶手的话,我觉得找到这个凶手,可能也是调查古志良的一个突破口。”

    罗锐听见这话,眼睛微微眯起,他问道:“李大队,你确定两名死者生前遭到过殴打?”

    李农点头:“没错,男性死者额前的头颅有破损的迹象,女性死者的左臂也轻微骨折过。”

    听见这事儿,会议室里其他人都没吭声,突然冒出来的案子,没人能拿捏准,包括陈浩也不行。

    章正和专案组高层商量着,特别是陈浩,一边低语,一边看向罗锐。

    钱大明越听,眉头皱的越深,也时不时地看向罗锐,那眼神带着极其的怀疑和难以置信。

    商量完后,章正抬起头来:“鉴于李农同志已经有了其他安排,刚才说的这个案子就交给罗锐小组去调查,罗锐,你同意吗?”

    罗锐当然自无不可,不过他心里还有一条线索想去追,但任务已经安排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昨天夜里,他偷听过戴包月的电话,这个女人其实是最好攻破的口子。

    不过,罗锐没在会议上提。

    散会后,他私下找到陈浩,把这事儿讲了出来。

    陈浩听完后,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用戴宝月的女儿来要挟她?”

    罗锐摸了摸鼻子:“陈队,说什么呢,这叫要挟吗?这叫配合,让她配合,这女人常年不敢回家,肯定知道古志良很多事情,她很聪明,怕要是出事儿了,肯定会连累自己女儿。

    陈队啊,这不叫要挟,在未来,这叫软肋。”

    陈浩翻了一个白眼:“这不就一个意思?”

    “那可不同,软肋好听一点儿,不管怎么样,这消息我告诉你了,你们看着办吧。”

    罗锐走向会议室的一角,此处正有四名工作人员在登记,他们身后的几个箱子里,放着大量的枪械和子弹。    但配枪是有条件的,必须是正式警员,而且从警有一段时间,以前训练过。

    罗锐没拿到警官证,所以没有资格。

    郑荣、杨波都拿到枪了,而且还多配备了一支弹匣。

    杨波眉飞色舞,把枪摸了又摸,爱不释手。

    五源派出所的枪械库里有警员配枪,不过一般情况下都用不着,而且手枪制式也挺落后。

    杨波自然没机会长期时间接触这玩意,现在他们手里这枪来自省厅,而且是半自动的大口径。

    郑荣倒是一脸无所谓,当初,他在部队里,是玩过AK的,枪王之王。

    扛在肩膀上,那才是最牛叉的。

    五步之外,AK最快,五步之内,AK又快又准!

    彭杰看见这玩意,手痒的不行,伸手想拿过杨波的枪把玩一下,但杨波立即躲开。

    “我们都签署了责任书,这枪只能自己使用,不能借给外人!”

    彭杰只是一个辅警,也没资格配枪,他咂了咂嘴:“谁稀罕哪!睡觉去了!”

    罗锐找到李农,从他手里拿了厚厚一摞资料,然后刷牙洗脸,坐在行军床上翻阅。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彭杰和杨波都睡着了,一个在磨牙,一个抬了抬屁股,放了一个屁。

    罗锐叹了口气,翻个身,捂着鼻子,对着台灯下,继续翻看。

    专案组交给自己的任务,确实有些棘手。

    两名被害者的死因,没有!

    被害者的相貌,没有!

    现在唯一清楚的是,这两人可能是外地人,而且涉嫌吸du,而且应该还是露营爱好者,生前被殴打过。

    但被谁殴打的?当时有没有第三者在场?没人知道。

    而且也不能排除,在吸du过量的状态下,男人把女人的手臂扳骨折了,女人捡起石头,把男人的额头给砸破了,然后两人在追逐中,跑到采石场嗝屁了。

    报告里,关于两名被害者生前的物品,县局的痕检苗守强也检查过,除了能用来辨识身份的衣服和背包,其他什么线索也没有。

    现场经过长达一年半的风吹日晒,能提取生物检材的可能性为零。

    罗锐一阵郁闷,他放下资料,把台灯关掉,客厅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他用手臂枕着后脑勺,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他刚要睡着时,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他闻到了清新的洗发香水味。

    他睁开眼,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见蔡晓静从楼梯的洗手间迈出来,她头发披散,湿漉漉的,她光着脚,小心翼翼地向女警宿舍走去。

    准备开门时,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客厅,见人都睡下了,于是她蹲下身,用两只脚悄悄前行,慢慢地来到罗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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